
成為果實之後,還會有小時候花的記憶嗎?當時還是花朵的時候,有曾經理解過葉子默默的養育之恩嗎?那麼葉子在枯萎時飄零在根的肩膀上之前,會知道那就是一切真正的原因嗎?它們真的認同根才是一切,而因此會相信現在抓穩著的泥土都是真心默許的嗎?也許廣大的土地並不那麼在乎一顆種子的可能,也許天空的陽光也不比雨水在乎這些一連串無謂的鄉愁,但是我在乎你。
我在乎你正在讀這篇文章,並且自行理解成我沒有預期到的樣子,我在乎你有自己的故事,而裡頭沒有我演出的餘地,我在乎的其實是,我一點都不在乎你有什麼奇妙的體驗的那種與我毫無關連的狀態 這讓我經常感到短暫的沮喪。
不要問我在寫些什麼,因為我跟你只是魚與熊掌的關係,除非棕熊肚子突然餓了,除非正在努力力爭上游的鮭魚突然體會了人生,而當時的烏雲忘記了在河的上游再來一次閃電。我跟你的連結只是緣份,你可能還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有一種地表人對地底人比較投機的說法,他們說這叫做詩,他們說這才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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