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菊枯折起
蓮步作秋意
風中化零丁
悄然為旅笛
以前讀高職高三的時候,喜歡一個食品加工科的女孩,她走路很好看,臀部像是一隻海豚在游泳擺鰭的樣子,我每天放學就是期待跟她一起等公車,在下風處挨近她的旁邊,聞她頭髮的味道,期待一個白日的人闖紅燈,讓263司機緊急煞車,然後我這棵樹就會站得特別挺直,讓掉下來的小鳥可以有枝可依。
直到畢業前,我沒有開口跟她說過半句話,到後來畢業後我鼓起勇氣寫信給她,她寄她的照片給我,說她其實記得我,她也想跟我說什麼,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約五年前,我透過臉書找到她,她也還記得,原來她嫁到南投去了,嫁給了一個警察,兩個小孩也很可愛。很多人的故事多半都是無頭的馬,它們跑著跑著就走散了,直到有一天突然看到某些文字,我們才回想起來,原來我們走過的草原一直都在,特別是那些在風中飄搖的波斯菊。
這就是這一首不成規定的五言絕句,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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