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著7-11的咖啡紙杯套疊在一起,好像齒輪,隨著回憶的木馬在旋轉,感覺好療癒啊~
但好像也沒什麼可療癒的,說起療癒可能只是一種代名詞,一種文青詞窮時所常用的語言,文青總是會覺得滿身都是傷痕,像一隻被暴龍追擊著的,冰河時期的劍齒虎,但明明它們不在同一時代,牠們差了六千五百萬年,但傷痕總是如影隨形。
現在的我,是最好的我,沒有哀愁,傷痕上早已開滿花朵,如果當初那個下午,沒有出現那個聲音,說,該結束了,夠了,現在的我,再看到此刻小七的咖啡紙杯,可能就有那種六千五百萬年長的傷痕,隨著語言的演化,更行更遠還生了。
我深信每個人,都會有那個時刻,會聽到有個聲音異常宏亮,老子不忍了,老娘不玩了,夠了,該改變了,然後走向一個全新的世界。
然後全宇宙各個角落的,小七的咖啡紙杯,就狠狠地等著你,寫一篇這樣的廢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