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真是神奇的生物,她說學鋼琴都無師自通,彈出來的曲子都是內心流動的旋律,完全沒有譜。
這類似我寫詩狀態的自動書寫的流動方式,第一個字帶出一個詞,第一個詞帶出第一個句子,句子再帶出句子,自然的就知道自己要寫什麼詩了,但一開始都不知道為何而寫,一旦進入心流後,它就會帶著你的詩句走入那裡。
隊友也是這麼彈琴的,每一個key對應我寫詩的每一個字,每一首都不一樣,雖然是用簡單的和弦,不是用專業的鋼琴,但內核的流動是隨興而自由奔放的。
我寫詩練到這種筆隨意走的境界,已經沒有寫不出來的詩,或是正確的說,已經不需要一個目的而寫,我花了很多年才到達,而隊友,彷彿是前世帶來的技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