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被水鬧鐘漲醒,想回去原來被打斷的那個夢裏,卻找不到路回去了。
那個夢裏真的什麼都有,至少是什麼都可能發生,裏面不談邏輯,也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全力服務於情感的表達。
在夢裏總是哭得很開心,但笑得很淒慘,抱著我不熟的姪子痛哭,最後原來是為了我沒有生過的兒子,又最後笑得很淒涼,這到底這是哪種邏輯。
但這種夢才是好夢啊,用不需要對讀者我負責的方式叫我思考,那些其實不需要負責的事情,不過都是芝麻點的小事,大概只是要我看穿,什麼是生命的本質。
我還想回到夢裡,但其實敲完字的我已經忘了剛才做了什麼夢了,我要回到我不知道夢見什麼的夢裡頭,這個非常不邏輯不科學,這大概就是進入夢裡的鑰匙吧
聽說側睡比較容易做夢,身體側成一邊的時候,手臂受到壓迫,身體產生生存的意識,就會反抗,以為只要做了一場夢就可以改變現狀,這的確是真的,身體真的改變了現狀,我醒來已經是太字形了。
只有現在趁夜還黑著,把自己側成川字形,才能逃離現在這一個,充滿玄幻邏輯正確的夢吧。
暫離,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