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斑斑到底在想什麼。
有時候覺得這種無憂無慮,完全放空的狀態,不就是每個人在碌碌一生最後所追求的嗎,為什麼動物一開始就能夠擁有。
沒有追求,沒有經過,不需體驗,無需察覺,更不需要修煉,就能擁有。
我們繞了一大圈,到底是在作什麼,在爭什麼,在執著什麼,都好像都市人忙碌一生只是為了買一塊地在鄉下養老,那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選擇住在鄉下。
所以我總是想到夏目漱石在草枕一書,一開頭所說的那句話。
“人世是難以安居的。 越是難以安居,便越想遷移到安逸的地方。當你領悟到不論遷到哪裡都難以安居時,便產生了詩,誕生了畫。
#我們都是難以安居的,這就是有了燦爛一生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