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種的咖啡收成了,家裡準備作咖啡了,不過今年的豆子不多,只能作出自己家裡用的咖啡,無法將生豆賣給宜蘭的咖啡廳了。
山上種了二十幾棵阿拉卡比種的咖啡樹,用籬笆圍了起來,避免山豬與山羌太過文青,突然寫起詩來,但是因為不施肥與灑農藥,總是收成不好,種植咖啡也只是爸爸的休閒娛樂罷了。
幫老爸將殼與豆子分開的感覺就好像是將眼睛從眼窩裡滑滑地剝離出來一樣,兩個桶子裡的東西橫陳在一起籠鳥檻猿,我產生了那種永世不得相見的偏見,咖啡殼渣會重新回到媽媽咖啡樹的腳下當成養份,而豆子的命運就淒涼了,要負責像我們這種文青沒事要喝下,但還是要唉唉叫的哀愁的部份了。
我也會很快地就會喝到自己種的唉唉叫咖啡,每一口除了都將充滿感恩的心,不過也會帶著苦澀命運的這種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