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排起登山行程總是磨刀霍霍,義無反顧,可一到晚上坐在沙發上,又感到生無可戀,為什麼要爬山,爬山為什麼要那麼急,又假掰地訂什麼登山目標的那個阿北就是我。
一邊是積極進取,但同時在進取的同時,又老是想著正在進行的事情,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人生意義,就這樣被雙頭馬車天天車裂的我,沒有得憂鬱症的這個阿北,實在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
生活裡有很多假山頭,上上下下沒完沒了,可偏偏每一座假山頭都像是對你玩真的,你有時還真得不知道哪一座才是真山頭,你勉為其難的尋找,想踢出真相的時候,你的負能量馬車又會拉扯你,山頭的真假,對你有何意義,你又回到探索意義這件事上舉棋不定。
就好像你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也總是會想到,其實一個人也還好,即便可以在一起又能如何的想法,總是縈迴不散有如鬼魅呢的這個人就是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