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趺坐如同雨織從四面八方來的刺穿接著便是例行地離去他們的來意我不知悉他們來不斷地破壞我及建築被破壞的建築看似想索求我的感謝但卻以動機掩飾了不明的目的他們的來意我不知悉每當我急欲捕捉他們的離去我的心思便遭遇了捕捉方向的難題這樣的難題其實不算太難我只要坐下來,輕輕地打坐什麼也不想隨他們破壞或是重建隨他們遭遇死或是重逢生隨他們去或是留隨他們•••落地也就罷了•••但是,這唯一困難之事便是那幻變,如同放映機一般的連續著我的趺坐如同雨織如同雨之不織•••1994.02.22 Share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