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深深不能以手指測量的乳溝就有高聳入雲的冰雪乳頭,至少我是如此地期待,此一期待能以 芬芳嗅覺來取代熱掌對雪地的熨燙,此一熨燙能以轉彎的視線來穿越天際折疊的極光衣裳,而此一穿 越能飛奔滑行於雪線上來迎接另一座雪峰,而此一迎接會不會稍稍才以飛鳥的足印降落,就被抗拒的 湧浪所彈起?
畢竟,有雪的溫度與多鰭的羽毛的誘人的擺動,我總是感覺如此地美好的碰觸,始終要有一些不同的 對待,讓我的熱帶雨林內的眾多蛇信烙上,此一人煙飄渺的雪地裡,一些過深的腳印。
而如此當一切正在發生,正在視覺的快樂中陶醉,妳突然走向我的雨林,用整個山脈推倒在我迷濛 的小雨中,以溶雪淹沒我正發不出呼喊,以探針直逼山谷的稜線,我才一決定對妳採集,妳便對我以雙餌狩獵。
2001.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