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聽見春天，有一隻鳥站在我的頭上
牠反覆轉動旋鈕，唱著蘇菲、蘇菲、蘇菲
蘇菲在空氣裡嗎
牠為什麼進入鳥喙裡喊我
冒著沉靜的危險

陽光剝開一片苔癬
透出龍的背脊

請告訴蘇菲，我的文學語言只剩下突出的背脊
還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