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燒焦的福音
不是來自地板被憤怒的馬蹄折斷的聲音
咖啡是陷進去的井擦傷著每一種隆起
距離最近的笛孔一樣的「畢竟是如此」
用盡一張紙的肺癌把煙囪拿到你家
我的水管是綠,我的噴灑是顏色在滴滴答答
生錫葉子的喉嚨折斷著突然就斷了吧
雨水悄悄在接昨夜摔傷的骨,朝陽的海浪終於吐出鯨魚吞過的沙
鎖一隻螽斯的秋千那麼凌厲的搖擺
一隻紅玫瑰下出一身雪,腳印踩碎了離開
白色的聲音,黑色在反穿
水蠟燭被微風粗糙地重逢,一柱吃一柱劍筍亮劍的時光
金鍊子飄浮不起來,於是呼喊你的北島
它是燭台沒有房間,不要肩膀鬆動的柴燒
白晝生命中的第一道猝死,比如以筆尖對付堅貞的橡皮擦
是從一個地窖發出的聲音,然後黑斗蓬勇敢地蓋上
有時是火燕子,然後是鐵的喊出冷
我終於進入你的蛇籠管
是一種不用獸皮的鼓聲,加長型的舌釘如牆一場
它來自於我們嫻熟於對舌片永恆的壓花
補足左右手的空隙,它們要生出橋樑
我們像牙齒一樣滿足於守衛著微笑
這是真愛在曠野覓食頻頻遇見「好吧」的毒蕈
共同使用一個枕頭磨損一場不想打卡的活下來
我愛這種萬一的聲音
夜行開花的人不得不濃的煙非常長,我幾乎都不需要額外的蜂箱
我們聽見「如果我們在草地上聽倦了所有的聲音」
我們只要沉默以對,不怕顯像液裡有擁抱著的魚骨
魚肉很痛是口吃了的礦山
真愛一種粉紅的水晶,時鐘先生是我看過的每一秒堅決的指南
我生命中最後的使命是粉碎一棵日晷之樹的徘徊
藍色在耳中是消音器,廣播落葉的瘖啞
銷毀死而未決的黴菌,磨擦每一顆渴望的種子
小丁的天體營都是燒過櫻花的詩群
春天會擦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