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棵樹從我的喉嚨
長進去
它在發炎與掉葉子
對長度過敏
無法站在死角
身體使用豬籠草
麻藥在水中滋養
很特別的水草
它要穿進一個很深的湖心
企圖找尋漩渦
那下頭必有傷口
舌頭是石蕊試紙
魚群黏成一條蛇
多麼皺摺
我用呼吸確定
顛簸的經驗
實在如同鰻魚
曾經真實存在於手中
現在可能只是一種感覺
黑暗中看不見名字
文字的起伏很細
都是小心腸的絨布
擦去吞進的故事
凸出發光的小螢火
照亮一切細節
我說是激光,但
有人強說是生命
因愛得太深而潰瘍的
可能是那些男人的強酸
讓女人寡占
傷痕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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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棵樹從我的喉嚨
長進去
它在發炎與掉葉子
對長度過敏
無法站在死角
身體使用豬籠草
麻藥在水中滋養
很特別的水草
它要穿進一個很深的湖心
企圖找尋漩渦
那下頭必有傷口
舌頭是石蕊試紙
魚群黏成一條蛇
多麼皺摺
我用呼吸確定
顛簸的經驗
實在如同鰻魚
曾經真實存在於手中
現在可能只是一種感覺
黑暗中看不見名字
文字的起伏很細
都是小心腸的絨布
擦去吞進的故事
凸出發光的小螢火
照亮一切細節
我說是激光,但
有人強說是生命
因愛得太深而潰瘍的
可能是那些男人的強酸
讓女人寡占
傷痕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