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歌聲像碘酒
又像海鷗
常停留在我受傷的鯨鼻上
我不願再潛入夜的深海
也停止了噴水的動作
多麼不願意換氣
怕傷口就這麼被驚擾
或失去或隱匿
歌聲從耳朵穿過紗布
按進肉裡頭
紅藥水從來都是彌留的
它喜歡在釘床上
燃燒一個空心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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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歌聲像碘酒
又像海鷗
常停留在我受傷的鯨鼻上
我不願再潛入夜的深海
也停止了噴水的動作
多麼不願意換氣
怕傷口就這麼被驚擾
或失去或隱匿
歌聲從耳朵穿過紗布
按進肉裡頭
紅藥水從來都是彌留的
它喜歡在釘床上
燃燒一個空心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