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前身是晾在
塑膠棚架上的磁鐵詩
它在陽光下感覺是一種彩色的無可就藥
夢一樣的曝曬,近乎於昏迷不醒
熱烈與冷淡的中途換成一次衣衫盡濕
千方百計坐上微風的板車
之中穿著隱型衣癲癇的想
所以雲的辯白,沒有爭執
宣稱我愛紫色其實多麼淺
眉毛筆只下在最無力的地方
暈開它們───這青蔥少女的想法喚醒
藍頭髮飛揚的習慣
多麼幸福的擁擠擁擠
與推演的毛病,一隻紙鶴從畫裡涮出來
是寫與不寫
可以是說與不說
更具體一點是潔或不潔
無力的後方已被有情的景深
漫不經心的支開
心默許的飛行與必要的俐落一點
一只薩克斯風在呼吸中開始
擦乾靈魂鍍金的真皮
不要握緊時鐘先生的手心
因為他正企圖以漂流
不要愛他,他會企圖以企圖
以一種鐵質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