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街角
所以牠挺立在那裡
把露水收納在裡頭
其實我覺得並沒有什麼
直到小妞走過
還是保持一樣的姿勢
畢竟是看不到踉蹌的滷蛋們了
還激勵著昨夜的醉鬼
征服的欲望,缺乏鬍子
與卵巢
它們早該分出高下
並分得一個太陽的金幣
我以為牠只是玻璃一樣的綠色男子
有臺灣尚青的刺青
女孩們不喜歡這樣的懸崖
一直就作到太陽下山
八個「正」字的確是太多了點
牠會從這個陰影走到下一個陰影
自己用粉筆畫一個等死的太陽穴
如果這個酒瓶還沒死
而我當時也有好心情
那麼就把自己想成一個黑襪子
同情那一束慢慢傷殘起來的光
背後還在持續尖銳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