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缺角天蛾朝天礁紅著鼻子對大海說我找不到我的船頭它們大約掉進葡萄缺角天蛾喝過的酒直接變成燈火在那一個下毛毛蟲的夜晚裡我們一起撞破那顆黑色的氣球用石蕊試紙記下了最後的氣味你還記得嗎?清晨我們被長尾山娘啄過一次的那一世中我們終於能在酸痛的胃中擁抱、在破碎裡頭我們同意那些白色的洞可以被戴著螺帽的人在沙灘上不斷地來回飛梭碗願意今天變成路燈他將愛著一個女骰子的任何決定碗就是一隻扣頭蟲碗的本質就是仰望的還沒有摔碎的聲音。 Share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