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真的不知道遠方可以有什麼,然後就若有其事地看了,以為那裡真的有什麼。
看了也不知道真正要的是什麼,即便想到了具體的事物,但事後想想卻總還是飄渺虛無的。
為什麼要爬山呢,這問題好難回答,每次爬了一陣子就會反省這問題,有時候覺得意義是不是要真有其必要地存在著,而又有時候,便又想起夏目漱石在《草枕》一書裡的 那一句話:
『人世是難以安居的,越是難以安居,便越想遷移到安逸的地方。當你領悟到不論遷到哪裡都難以安居時,便產生了詩,誕生了畫。』
我是一個不論遷到哪裡都難以安居,最近一陣子又很難成詩成畫的人,這大概就是我撤退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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