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白頭髮,在山林中梳理她自己,穿過最美的落葉,來到我的身邊。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被我寫成一首詩,當成一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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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一定不知道這害怕是如何被裝有蜂蜜
的陶藝被祕密填補更次於
我一座知情不報的森林已經穿過一條山泉
服膺於傾向浮雕的命運
在太陽光像蛇一樣纏住一隻雲雀是啊
我喜歡雲雀這個名字比如喜歡妳坐在湖的杯緣
隨著善變的玄關一直鑽研的樓梯進而蔚然成一片靦腆的玻璃
若是現在妳說愛我我便補捉風而風是千門萬戶的我是一台縫衣機
總是懷念每一個刺青圖騰一如少年的痛過便大聲說出那些言語
讓一針一線都經過那些迴廊而那盡頭為什麼都要忍住背影
我們像捲煙一樣的把離別吻過一遍又一遍但世界還是捻熄
一切都在揮一揮手我的雲雀那名字一轉眼都是徹夜不眠的鞋印
屋簷下的月光沿著時間揉進邊緣撫卹著我想念妳的眼睛
妳在作些什麼呢那香肩比鱗次櫛比的夢見越加坦途
更青蛇的緊握把妳盤起頭髮用三除以四的我好想妳
在每一扇冷清的船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