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站在岸邊的我們以為自己是廣大的陸地,可以向遠方想念任何船隻的方向,但是往往船隻已經早就決定有了自己的想法,它早就有了自己的遠方,兩個人的遠方像一刀切下後剝離的洋蔥,一個煙圈一個煙圈背對背地消失於一個竊案。
這樣也許是最好的發展,畢竟海這種定滑輪,你不能要求它永遠可以懸得很好,有時候也會脫臼,然後就會用最後一口氣保護自己,讓一切就輕輕地放下了。
我喜歡看海,是因為所有一切都會在上頭奇幻的發生,最後也好好地消滅了,每次一看到一群海鳥背著我飛遠,我就會再次複習一次,一齣再好的電影,始終總是會散場,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