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役兩年,寫了這些作品,像生孩子似的,一首一首分娩了出來,花蓮的海,花蓮的山,花蓮的漁火,花蓮的天空,每每總是讓我發狂,使我的思緒不得安寧。

常常在花蓮的夜晚,在海上總會看到一些暗雷在烏雲之間閃動著神密的光,那種雷擊沒有一絲的聲音,海面上泛著寧靜的火花•••我愛這大自然,竟從懼怕開始。  

回到都市之後,開始謀生,也強迫自己喜歡污濁的空氣,也許這樣會好一點,學會寬恕,總是比仇恨好些。現在,「回到花蓮」變成我永遠無法達成的心願,我再也無法再找到那些人,與我共享這藍色的印象,我們都已遠離了她,感謝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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