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台北晚上的月亮好多水啊,蓋上那麼多層的萱紙也透了過來,像一隻向上撥弦的迴力標潛水艇。
風捏起來的感覺大約只有70磅,現在印在水塘上的月光,還可以作成一本876頁的詩集。
晚上的蟬聲越來越小心過馬路了,我想是因為庭外深藍色的蘭花草,超車的技術越來越好的原因。
原因是一種九重葛,它趴在牆上開枝散葉出很多綠色的小心臟,要努力尋找裂開的那一朵金色熟透的,不再跳動的葉子才是真正的原因,其它的小心臟都是彷彿,也許與假設。
人如果靠窗太久就會變窄,會太計較一起指過的那些星星與長春藤葉的差異,為什麼找不出關於愛的端倪,這就是夏天的夜晚,我經常迷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