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下網路。
楓樹: 葉子的生長一次生出一片, 葉片交互生長於枝條上, (葉子就像人在沙灘上走路時的腳印, 左腳踏出一步, 右腳踏出一步), 叫互生,果實聚生如刺球是為蒴果,成熟時, 果實直接掉落地面。
槭樹: 葉子的… 閱讀全文... “槭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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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下網路。
楓樹: 葉子的生長一次生出一片, 葉片交互生長於枝條上, (葉子就像人在沙灘上走路時的腳印, 左腳踏出一步, 右腳踏出一步), 叫互生,果實聚生如刺球是為蒴果,成熟時, 果實直接掉落地面。
槭樹: 葉子的… 閱讀全文... “槭樹”
好心情總是會被一些壞雜事給干預,就好像好夢的樹林總是會被壞鬧鐘給拆除,就好像好天氣總是會被壞烏雲給遮蔽,就好像好的美女攝影情境總是會有路人亂入。
上帝也許是討厭完美的,上帝不允許有事物可以沒有缺陷又能夠… 閱讀全文... “好心情”
心都是躲在角落裡的,不過那裡從來都不會覺得擁擠,如果我們願意讓另一個人進來,而那一個人也願意成為你的椅子。
我一直喜歡偷拍這種背影,因為它看起來就像是一首詩,裡頭只有角落,我們一點都不需要瞭解與揭露真相… 閱讀全文... “心都是躲在角落裡的”
我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待在湖邊,看著湖面上的白雲一朵一朵熄滅,我不會算數,每次數到五的時候,就會想起香蕉,然後天空就會四捨五入,回到從前藍藍的樣子。
我的愛情好像也是這個樣子,一開始微風總是會推一些布袋… 閱讀全文... “我一個人的時候”
世上所有的有情鴨多半不能成為眷屬,這樣的事實我們應該感到慶幸,因為牠們不會天天在一起,經常因為搶食同一隻魚而互相啄著彼此的湖心,弄皺了水中的旋律,把過去熟戀時的賀爾蒙摩擦殆盡。
分開來愛著的鴨子們比較好… 閱讀全文... “世上所有的有情鴨”
風經過葉子的時候
就會顯現出它的層次
像你看著我的時候
我的鱗片無所遁形
不要一直看著我
我不是堅硬的礁岩
那些千瘡百孔
並不是我的真性情
你要別過頭去
想像我躲在那些葉子的背後
在春天的空氣裡頭
我頻頻回首的
亮亮的蟲卵。… 閱讀全文... “風經過葉子的時候”
六福村野生動物園中有一隻白色的老虎,後來查了一下資料,白色的老虎並不是自然繁殖的,而是人工以近親雜交繁殖下,為了觀賞用途所配種而來的,而且這種老虎的疾病很多壽命也不長。
老虎自己不知道牠自己只是人類的改… 閱讀全文... “白色的老虎”
那一年冬天,在旅行社的車子往日本關西富士山山麓的山路上,從車窗外頭拍到這一張照片,當時路兩旁都覆蓋了白雪,夕陽的輪廓剛好遇見雪線,我擔心雪被燒起來,但是我無法下車去陪著雪燃燒。
第一次遇見雪是在往南京中… 閱讀全文... “那一年冬天”
第一眼看見富士山的時候,心中的感動之情溢於言表了,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富士山,是在出差到日本NEC的飛機上,看見了清楚到不行的火山口的那一瞬間,我就發誓有一天我一定要來富士山,因為我覺得這才叫作是山,我在… 閱讀全文... “第一眼看見富士山的時候”
有時候我會夢見我變成一隻鴨子,夢見現在唯一在夢裡頭與我有關連的湖水,夢見與湖水有另一種感情牽連的小船,夢見小船裡頭無人的槳,然後夢見我坐在裡頭划水,就變回成原來的鴨子。
這只是在夢裡頭眾多浮光掠影中,比… 閱讀全文... “有時候我會夢見我變成一隻鴨子”
好的茶葉放在熱水裡頭,它會慢慢地暈開,把自己原來在春天裡被採茶人折斷的肋骨撐起來,慢慢回憶被摘下的那一瞬間失魂的狀態,然後盡其可能地把自己剩下的靈魂封存在熱水裡。如果遇到死掉的茶葉,就無法在熱水裡頭甦… 閱讀全文... “好的茶葉放在熱水裡頭”
每一朵鬱金香花都是一隻從地心提起來的燈籠, 燈籠裡頭都裝著一顆火紅的心,在日光中擺盪的時候萬紫千紅, 這種燈籠在八月秋風吹拂之下就會完全吹熄, 底下耗盡燃料的球莖只能點燃一次的愛情。
大多數的時候, 鬱金香是一… 閱讀全文... “詠春拳法”
男人喜歡女人變成魚,這樣她們就只能在大海裡玩泡泡,無法在百貨公司裡血拼,最有可能演變的情況,就是她們只能允許盤腿坐在街角上的岩石上。
難怪美人魚會變成黑色的,她實在是太哀怨了。… 閱讀全文... “男人喜歡女人變成魚”
小時候的天空總是特別的藍,雲總是特別地白,小時候的老鷹總是飛的特別高。
小學的時候,操場上頭經常有牠們的縱影,每次我看到的時候總是會特別的興奮,牠有一種魔力像是一台螺旋訂書機,可以把小孩的眼睛訂在牠們的… 閱讀全文... “小時候的天空總是特別的藍”
第一次,一隻真的海鷗飛過我的海上,但它最後還是飛出了這片廣大的海洋,回到它自己的島嶼了。
下次再見到這一隻海鷗的時候,我想跟它談談那個島上的天氣,還有我這幾年在海中的漁獲量。
如果海鷗忘記我了,那也很好,… 閱讀全文... “第一次”
我在這裡頭寫詩,在下頭寫詩,兩種詩其實都差不多,最大的相同處是因為它們都是分行的而且沒有邏輯可言,還有,它們都收不回來,它們之後都會保持著一個秘密的存在。
如果這世界上有一個地方,是可以帶著走的,可以短… 閱讀全文... “男子便所一向是我的逃城”
拍花的時候,有一個女人誤植進入了鏡頭,多年以後將變成了一個朦朧的散景,她應該會留在裡頭很多年,只負責一個浮水印背景的角色,如果用刀子沿著不太明確的輪廓把她挖除掉,也會在原地留下一個形狀看起來像是她的洞… 閱讀全文... “拍花的時候”
總是想寫些什麼,但不知道為誰而寫,只好開花,只好開在你能看見的地方,一個特別明亮的窗子上。
想說的事很多,但最後只能說出一些跟天氣有關的話,因為除了暖暖的天氣,我們已經沒有露水可談,露水只能交給黑黑的夜… 閱讀全文... “總是想寫些什麼”
人 類很喜歡把祝福掛在樹上,也喜歡把死貓掛在一樣的地方,只要離地幾公尺,事情似乎就解決了,盡到了該盡的義務,”祝福”這件事本來就是一種比較便宜行事的 方式,它不需要太多付出,也不須要被驗證是否有效,只要把… 閱讀全文... “保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