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的心情攤開而相望
兩排相互不停遺棄的鐵道
左右的方向太薄弱
前行的方向卻是如一
妳的視線種在軌旁的花裏
妳的眼神蛛網著等待
我搜索著一切
找到妳遺落的一隻蝴蝶
發現自己怯弱的翅牓
雙頭結結在兩旁的枕木
不能比肩前進的列… 閱讀全文... “憶十分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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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的心情攤開而相望
兩排相互不停遺棄的鐵道
左右的方向太薄弱
前行的方向卻是如一
妳的視線種在軌旁的花裏
妳的眼神蛛網著等待
我搜索著一切
找到妳遺落的一隻蝴蝶
發現自己怯弱的翅牓
雙頭結結在兩旁的枕木
不能比肩前進的列… 閱讀全文... “憶十分寮”
一條路駛向兩端
兩端是追逐著寂寞的遙遠
必有一頭獨立
一頭在獨立之外
必有一人獨自流淚
而淚朝遠方流竄
寂寞可觸及•••
但在千里之外… 閱讀全文... “臨行•宴行”
夕陽完全沒入中央山脈的骨髓之際
我的雙眼恰巧淘完太平洋的剩金
風向球在旋轉我的心靈的夜晚
讓我贍養的食客東南西北的說
說一些冬風的壞話
在夜晚
花蓮市是一座火的稻田
每隻螢火蟲在尋找自己的家
找合身的居所
而我是在天上… 閱讀全文... “風向球”
午後的陽光不清場
歷史仍然反覆
我被迫停格於醡漿草的互扣
宛如小水巷裡相向的金魚
靜得像嬰兒無聲無息的呼吸
我遂把整卷的底片攤開
但尋不著自己
童年正迅速的離我而去
成人的世界步向我
我宛如一盞拋向天空的油燈
翻飛在速度… 閱讀全文... “死結”
九重葛把自己困在二月的寂寞
二月的尖牙啄傷三月
四月有些胃痛
沒有蔓延的可能
那座斑駁的斷牆上
一朵牽牛花在承受癌症
四月的斷氣哭死那些
久綠含羞的新葉
病花仍眷戀對於冬風的抵抗
鳳凰木的舌眺望牆界外
二分之一時間的軸轍… 閱讀全文... “二分之一複製的季節”
向南窗的雙眼皮靜靜地睜了一下
大海似遼闊的水晶球的天空
天空似風的飛翔的鐘乳石
把夜的透明上了釉
我一拂袖便成睫毛的針葉林
便憶及焚林的年代
妳的視線中有些走火的液體
妳的天空的雙眼的星星
是何其燦爛的煙火
若是我提著… 閱讀全文... “向南窗”
風聲模擬著妳的腳程
吹落的散葉不自覺的歡笑
妳在天空盤旋飛舞的足印
使我知悉
使我明瞭了
一個男人的快樂以及憂傷
小溪朝貢於乾涸的雪線
水聲琅琅似匆匆來去的思念
我朝貢於妳的思念
那是黑夜正在潮濕的原因麼
妳在那個多芒草… 閱讀全文... “重量軌跡(一)”
(一)海岸線
海岸走出我的瞭望
如風的妳也走出我的瞭望
走出我的深情與淡淡的濃度
走出我自私囚禁妳的牢
那一片廣大看似安全的陸地
(二)槐樹
把妳繫在那棵槐樹
並非我的本意
我看見妳一寸寸的轉動
我也正在轉動
顯然旁人不懂… 閱讀全文... “海岸線”
門一離了地
就變成了窗
透明的玻璃
旅人的心事
我獵獲
咖啡壺裡的影子
櫥窗內煮著的
一片溫柔閃爍… 閱讀全文... “旅”
一隻松鼠跑過屋頂
跳過高高的榆樹
蛇行在多頸多汁的枝椏
攀行電線的軌跡而來
牠的槳是多情的海棉
躺在午後七色的光澤之中
舵手早已餵足熱帶的情絲
牠的跳躍之於太平洋的島嶼
一縱身從花蓮到夏威夷
牠的小小的瞳的探看我正驚異… 閱讀全文... “松鼠記事”
午後暖暖的舞蹈
跳躍在廢棄的椅子上
挑動情絲的毛髮
像合歡山的草原撒野時
群眾的頑童一個樣
我敲擊牠沉睡的東方
用一根觸鬚的靈犀喊牠
我用陽光填完了北邊的缺陷後
用一根針的安靜啄牠
一隻受了傷的精靈
被睡神撥慢了分針
掐住… 閱讀全文... “給貓一個名字”
去年秋末的一個午后
一名女子傭懶的蜷伏在矮牆上
正在學習女人的坐姿
及
哺乳前的準備
去年秋末的某一處蔭影裡
某一位不想具名的女子
輕柔地躺在三點三十分前後的陽光
想像自己是別人的情婦
替心愛的男人生了一窩… 閱讀全文... “蜻蜓之死”
箭頭在蒼茫裡滑行
世界在贍養著時間
匆忙的風情拼成一片片地圖
水波裡隱見年輪的長成
春天的樹枝一一沾過老山羊的亂蹄
粉黛的繁花兀自交頸
是誰透過那一時間停格的瀑布
引我牽入任誰也會探看的水簾子… 閱讀全文... “時間箭簇”
我覓這內陸的桃花香而來
聽見春天蒙面人的引吭n我迷失於這小小的樓棧
黃橙的燈光覆了多重的思念
在得意人的心海中散成千花之樹
在失意人的胸口鑿下百層深井
蜂兒也覓這桃花香而來
香過的燈火是一千盞一萬盞的
十朵桃花… 閱讀全文... “我覓這內陸的桃花而來”
我穿越夜色林空
以隱士的胸臆
俠客的心情
踏樵夫的回歸路
我有的只是隱約的愛情
夜色穿越我
林深包含我
我咀嚼夜
我走在夜色裡冰河的倒影上
指向未知坦蕩的前方
那盞明滅得很久的幡燈
後方想必是更冰清的黑暗
以及不能言語的淒涼… 閱讀全文... “走越林空”
(一)
陽光的方向切碎了充金的海洋
月色被請出
在既定的陰謀裡
慢慢蒸發
海浪舖一條路給我
一條滾動的碎銀子路給我
一整季的魚腹給我
誰將有那乘鱗飛翔的本事
敢在光海中跳躍舞走
在波心裡去尋覓寧靜的意義
(二)
七點十五分第… 閱讀全文... “花蓮之晨”
一些迷路的雲自八荒散去後
從四方形成陸地
妳的衣繡捲動船帆
帶來了果實,珍珠與繁花
留下那墓碑,衣冠與少年
少年像一座燈塔般燭立
默默測量妳遠划的光
承受那
妳的禽獸的槳去
妳的衣冠的觀音來••&b… 閱讀全文... “禽獸的槳去”
鍍金的海洋飄來一陣濡沫
我被晚霞的種子邂遘
燈籠在海上飄泊
用一條虛線連成臍帶
那是風吹成斷續的思念
而你還在踮著腳跟
眺望那盞幾乎濕透了的微燈?
如今我是絕了緣的寒冷
在冬天的花蓮港
我與死亡僅僅只有短短的距離
我帶著… 閱讀全文... “花蓮之冬”
(一)
漆樹葉每天固定橫死在草地上
( 是新生亦或隕落?)
然後被一些人集合成火炬
唱生命完成的歌
高高的氣焰燃燒著昨夜垂死的靈魂
整個陸地的秩序在哭泣
我宛如立於火舌之中
默唱一首驪歌
(二)
自由的形狀被風吹成一隻獵鷹… 閱讀全文... “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