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籤刺穿一隻金魚

(一)
我曾想過這樣一個殘忍的念頭
用牙籤刺穿一隻金魚
看它還認不認識水,需不需要游泳
但是啊──
當我努力地享受痛所帶給我歡愉之際
一個在太陽穴悄悄被擴大的洞
為什麼被妳慣用的刀叉所預留

(二)
我曾試過觀察龍眼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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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行光合作用的詩

自從有了一盞日光燈
我便可以自由地如一棵水生的植物
隨著潮水蕩啊蕩啊

我的鰓許是進化的槳
許是多觸鬚的水母或是液化的珊瑚
而自從有了鰓啊
我便自然地忘記了船長的身份

容我將洶湧海洋的事兒取代了作一棵植物
只行簡單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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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意識牆邊垂直

雕入迴旋深入的意識牆內
以及開遍可以隨時關上的窗
準備隨時逃走及前進
我在一個風景之中,僅僅是
蜻蜓的飛翔的複眼
去感覺一個季節緩緩地
尋覓自己生命的出路

當諸多的神經末梢散布於
平面的子宮之中,你知道的,他們是準備… 閱讀全文... “愛,在意識牆邊垂直”

燦爛之夜•緘默之司機•263

半夜之中,輝煌的燈火進行光合作用
繁殖自月色覆蓋的流明
一萬只雙眼彼此旋轉著,台北人寂莫的座標
過站而悔恨的人
戰戰兢兢望著站牌的人
正上車的人
正下車的人
為車內擁擠而發牢騷的人

坐著的人
站著的人
背著重負或是大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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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鐘之外,剎那正疾行

一點鐘之外,剎那正疾行
夜緩步為了綿綿的白晝
星星正織著天空悠悠的欲望
月色業已冷冽的燃燒
無人能於穿腸的街道中前進
一切稍稍的解凍卻又無意地凝結
乳色的雲朵流產
小雨滴斜切自己的旅程

一切輕輕的飄起卻又沉重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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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輕輕的風吹或是其它

前幾個夜晚,在我的房門裡萬籟俱響
夜貓爭執鼠輩,伏行的俠客,多麼不平安的夜
空氣在追逐著我
將我壓進破滅的回憶之中
在回憶裡雷聲四起,雨點不斷
傾斜的河床,滾下偌大的巨岩
太陽也有,即將消失的決定
頹廢的沉重的烏雲… 閱讀全文... “我是輕輕的風吹或是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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