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無法對一隻枯草
說愛你,這隻草已死
無法吸吮河水
它曾經擁戴著一隻花
在晨光的沐浴裡
它招致太陽光
細細地將它別上了黃色的衣裳
眼前這株凋零的乾燥花
冒著死亡的危險來看你
它不再有香氣豐潤你的美麗腕心
與沖刷盤根錯… 閱讀全文... “愛我一如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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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實在無法對一隻枯草
說愛你,這隻草已死
無法吸吮河水
它曾經擁戴著一隻花
在晨光的沐浴裡
它招致太陽光
細細地將它別上了黃色的衣裳
眼前這株凋零的乾燥花
冒著死亡的危險來看你
它不再有香氣豐潤你的美麗腕心
與沖刷盤根錯… 閱讀全文... “愛我一如字典”
我始終不太明白
這朵在我面前
經過一億年的等候而開放的杜鵑
是不是一道為我而開的窗
那香氣一直
進進出出我又開又合的扇子
踩空了窗沿
是不是只是一道
彎過身子的力氣
然後消失無縱
跳入春雨的後頭
我不會在這兒駐足停留
而要看… 閱讀全文... “杜鵑花”
鳥的第二個主人
叫作憤怒,它的第一個主人「別生氣」
被他生吞活扒
他開車在大街上
用眼睛寫了「幹」
後來又說:「我操你X」
「算了吧」是憤怒的新主人
反正被A了車,又當如何
「又當如何」不會是更為優秀的主人
鳥已經受傷… 閱讀全文... “鳥的第二個主人”
今天是詩人國的Happy Holiday
你們可以走在自己的生長裡
你們可以不再憂鬱
不再花花綠綠
被喚作文具
有幸你們遇見我
趁我還沒變成畫筆
快快退到自然界
「形容詞」是你們天生的腹語。… 閱讀全文... “有幸你們遇見我”
地下工廠有一把槍
戴著眼鏡的車工流著汗
他不殺人的
他只會作殺人的槍
但是他今天要作一把不一樣的槍
這槍火力十分美麗
可以不殺人,只殺肚皮
與膝蓋
這是一隻槍所能擁有的最華麗的道德了
他在想如何能將子彈轉彎
他要請教我如… 閱讀全文... “不殺人的槍”
咒語像下雨一樣打在尖上
許多人中了邪
紛紛喜歡資本主義
彎著骨骼
開出最善待自己的花朵
噴出香氣、煙草味與往裡頭埋眼睛
唯有你,一個年輕人
剛結束軍旅
愛說大話,愛騎機車狂掃風景
那麼服從肥皂劇
唯有你,一個年輕得不能再… 閱讀全文... “把你變成我的兄弟”
我坐的那隻椅子
他懷了我十二年的身孕
他的肚子越來越大
聲音越來越飄渺
符合權利的成長
有一天我懷疑椅子變成
它,一個軟弱的木偶
長得像我
在辦公室加班的夜裡行走
想尋找什麼,說不出口
把自己丟在陌生的位置
被我發現了,它… 閱讀全文... “我坐的那隻椅子”
將一個女人
從煎魚的過程翻過來
檢到一隻受綑的眼袋
昨夜用三千元騎一隻燕子
燕子飛得挺好
非常高亢
一隻煙插入一杯隔夜茶
其實彼此都沒有受傷
只有聽見一個聲音「去──」
然後白煙消失
笑長出來
魚眼袋裡的生物
被清晨沖入馬桶… 閱讀全文... “負傷的隔夜茶”
請慢點問我從那裡來
我的故鄉不在吃人的城市
臺灣的肋骨抓緊某個夏天新鮮的右肺
南濱旁的燈塔交換著自足的呼吸
而我在堤防外,非常規律的懷想
這時我迴游在七星潭畔
鵝卵石堅強地找到入海的方向
戰機飛進高高的籃子裡
落入海… 閱讀全文... “就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