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盤旋著一隻黑鷹
我們亦是如此乾淨
除了嗥叫幾聲
例行性的巡曳
推幾片白雲向湖心靠攏
用一隻水蠟燭捻熄
應紅而未紅的葉子
向下翻譯一條霧面的山溪
最後一首詩變成不知情的誤解
飄浮在巨石的下頭
我被妳的荷葉托起
一天最寧願… 閱讀全文... “我們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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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盤旋著一隻黑鷹
我們亦是如此乾淨
除了嗥叫幾聲
例行性的巡曳
推幾片白雲向湖心靠攏
用一隻水蠟燭捻熄
應紅而未紅的葉子
向下翻譯一條霧面的山溪
最後一首詩變成不知情的誤解
飄浮在巨石的下頭
我被妳的荷葉托起
一天最寧願… 閱讀全文... “我們的秋天”
葉子的反面看著我與我
就像我倒立在一隻毛蟲上頭
似乎擔心的事更多了
我會變成一隻鳥
或是比鳥更原始的皮膚
還是我必需說一些話
來證明我其實準備申請的是一隻天蛾
而不是蝴蝶
誰能主宰一片葉子的反面
它就能勇敢地看著我
並賜… 閱讀全文... “蛹打電話給我”
你已經生鏽了
你是如此合群的
無路可退
當佈道者的身體上已經充滿蛛絲馬跡
他的語言在木頭人的身上
就簡直只是時間
或是白蟻
或是就直接祝福一路平安了
或是願她們都能夠順利解放
被鐵鎖蟬聯冠軍的命運
你已經生鏽了
卡在陌生人… 閱讀全文... “鐵釘”
水滴冒著它們的生命危險掉下來
剪刀剪不到雨
在空虛的地方相遇
它說剪碎的紙條現在變成水漬
變成雲的若蟲
它是完全變態的愛情
沒有踩過我的腳印
天空還沒有放晴
草地就跟著屋簷走進來
蚱蜢被留在原地淋雨
很克難的美麗啊
我與麻… 閱讀全文... “剪刀雨”
烏鴉板擦
留下一棵粉筆樹
叫聲終於把黃昏的葉子插完
一只墨綠的冷水瓶
站在樹下的孩子還在聽課
但老師已經結成果實
離開繁花盛開的講臺
鋼琴留下一隻愛彈玫瑰的白鍵
燈籠花已經打掉它的橋墩
同學們伸出深藍色潛望鏡
你看你看那… 閱讀全文... “烏鴉板擦的雨夜”
當蒲公英走向我
我佯裝成一隻酒精燈
對著它笑
如果把笑用完了
風就會停下來
葉子就會回到原來的家
燒杯中的硫酸銅
飛進一隻老鷹
坩堝中的雲沒有三態
因為這兒沒有愛情
蟬是最能支持午睡的三角架
而耳朵是你鞦韆中的石棉網
因為這… 閱讀全文... “蒲公英”
當柚子樹的指針指到八的時候
就會有一封信被寫完
在樹下被蜘蛛擰乾
就會有一個人的知識
得到了相同程度的滿足
你的眼睛收信的地址都是風
郵差每一秒都在分岔
都在傳遞著微乎其微的
一座山的想法
你比一顆蛹更快收到那封信,真… 閱讀全文... “被死亡包圍”
沒有辦法是沒有微風
把一疊雲裝成
一條碧湖溪
她在流動
她是一本活頁的房子
有金屬的龍骨
有鍍過雨的胎紋
在二十歲那年的玻璃
愛著她的人
都對她揮舞不同的葉子
看著那些文字
用訂書機下雨
我喜歡在裡頭成為一隻豆娘
被太陽勾芡
在… 閱讀全文... “碧湖溪的王子”
像龍鬚菜一樣
在清晨騰出很多圍巾的脆時間
一條給我
一條給祂的納粹
被四季豆的指環
被按摩而腹語
黑蝙蝠在白牆上學洋蔥
寫檸檬汁的字
像蛹一樣消失無蹤
被剝離心思與猜中
在黑暗中的振振有詞
比照打著底火的膠囊
現在石子用水澤… 閱讀全文... “像龍鬚菜一樣旅行”
灰暗的天空
住著一個比我更空曠的引擎
那是一棵沒有葉子的樹
和雲的關係
冬天的雨
下來寬恕一條小路
我坐在它的旁邊
得到一個新的杯子
光是一隻灰面鷲
就放映蘆花的電影
青蛙把山路改成風琴
像風一樣的勃發
低音中的茉莉
在空氣中… 閱讀全文... “金蛛的日子”
老樹的倒影河水流不走
硯台中去年的葉子
越磨越亮的時間
身體像白天一樣膚淺
註定要被露水一箭穿過
一棵大字的紅楓
仍然願意當秋天的心臟
噗通噗通的像煙
為她導盲
和我一樣乾裂的手掌
歡迎沫蟬的泡泡
在雨的肢節之間
昨夜黑暗中… 閱讀全文... “硯台中的時間”
小倉庫有它自己內心的需要
但是我父親也有
所以我父親在裡頭堆放更多的南瓜與甘藷
更多的南瓜與甘藷
幾乎要把小倉庫給弄不見了
但是我父親知道
有他在的一天
倉庫就會剛剛好也是土蜂的小屋
或是蜘蛛的快樂
因為它們是它的心臟… 閱讀全文... “堆放雜糧的倉庫”
第一隻避債蛾躲進簑巢
我的前面讓我一顆黑子
變成一個關燈的人
冷的影子比他的牙齒還要敏感
第二隻避債蛾不喜歡黑暗
排在第一分鐘之後
他把乾脆變成自己
一個孤單提花籃子的人
他曾經是一座危險的水壩
但是現在局部已經沒有絲… 閱讀全文... “從避債蛾開始”
山路甜甜的走在火柴棒中
深深害怕夜
這樣也能被點燃
我只擁有一個很短的散步
有露水作的蛞蝓
向我堅硬的秘密取暖
盡頭是煙火中的芒草
用剩下的昨天
隱約發放草蟬
用相機曝露微風的存在
其實不需要但是
你也許能作得更好
夜行性的… 閱讀全文... “芒草路”
我捲出一個世界給你
用我的愛
我用象鼻蟲的愛
捲繞一個世界給你
你不能跟我說話
你是還沒有生下的卵
即便你是卵
你還是不能跟我說話
我的語言你沒有經驗
即便是從小黃卵中變成我的一個部份
你還是不能跟我說話
因為我早已不在
海邊的卡夫卡掉了一隻手機
變成一隻蟬
蟬不需要按鈕
海是他的通話中
沒有人應答只有船
只有船嘟嘟嘟響
沒有人知道它來自那裡
為什麼現在在這裡
等待他發光的披薩
他爬在最高的礁岩上
捲著每一本新葉子
地球就被浪潮
一頁一頁旋轉… 閱讀全文... “海邊的卡夫卡”
朝天礁紅著鼻子對大海說
我找不到我的船頭
它們大約掉進葡萄缺角天蛾喝過的酒
直接變成燈火
在那一個下毛毛蟲的夜晚裡
我們一起撞破那顆黑色的氣球
用石蕊試紙記下了最後的氣味
你還記得嗎?
清晨我們被長尾山娘啄過一次
的那… 閱讀全文... “葡萄缺角天蛾”
波紋蛇目碟的副檔名
被狼蛛改成杯子
大多數遠離的河水都不認得這樣的容器
兩片翅膀是一種野餐盒
還是吻的塑膠風景
必需用微風中的它來開啟
眼睛有兩個把手
一個是用來看出端倪
一個是用來想起蛇的電話
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人
暖身… 閱讀全文... “遠離的愛情”
一整個下午山都在爬我
潛葉蟲鑽進一片葉子的指甲
酸甜的像玫瑰酒
有一隻死芫菁被螳螂丟掉
並沒有那麼快變成雲朵
需要送很長的快遞
給一萬隻螞蟻收信
大概都是大同小異
山常常把我停成一隻蟬
我的詩寫的還不錯
卻一直被「活著」… 閱讀全文... “整個下午”
一隻木瓜被竹節蟲的死
掉下來
壓死並追究原因
竹竿上沒有衣服
不對的芝麻粒
等等跟右邊的網子可能有關的
沒有養在電子磅秤中的大象
從不相信天意
可事情總是還都活著
愛吃青木瓜
陪伴它們
渡過一個昏暗房間的少年
我負責污辱醬油… 閱讀全文... “天意如此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