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黃昏塗成牆壁的顏色
如果燕子已經在上頭築巢
就改塗成黑夜
如果屋簷也能塗成樹的樣子
這樣葉子就可以換成星星的顏色
接著就好亮好亮的聲音很多人搶著喊
把流星看成是一種無袖的手臂揮著揮著
莫名其妙許了願望又突然間忘… 閱讀全文... “露水”
好物分享 | 登山|文學 |攝影 |身心靈 |詩
先把黃昏塗成牆壁的顏色
如果燕子已經在上頭築巢
就改塗成黑夜
如果屋簷也能塗成樹的樣子
這樣葉子就可以換成星星的顏色
接著就好亮好亮的聲音很多人搶著喊
把流星看成是一種無袖的手臂揮著揮著
莫名其妙許了願望又突然間忘… 閱讀全文... “露水”
有人在監督我的坐息
可我不再害怕
有人在監督我的不再害怕
我選擇裝上夢幻鏡頭
戴上假面
終於是一個橘色的日子啊
有人在監督一個橘色的天氣了
但我裡頭看到的是透明的酒窖
像夜晚中的密室
監督它自己的甜蜜。
頂多就是這樣了
把很多隻鳥重新裝進樹林裡頭
把彈簧藏好
露出怕黑的亮亮的眼睛
頂多就打點小雷
這樣就能偶而地相信
都還是這樣乖乖地被聽著話
被旋緊
頂多就是下點比雷聲更小的雨
當成好像是要坐不坐
的懸而未決的
痠軟的東西
頂… 閱讀全文... “頂多”
秋天是乾淨的
適合藍天很藍
適合白雲更白
適合一點點微風
作為旁白與對仗
適合讓欒樹的枝頭掉點葉子
不然就捏造出幾朵黃花的假象
來適合離婚的夢想
大概更適合讓小孩一下子長大
讓大人一下子變很亮
然後變鐵
或霜
也許更適合讓更… 閱讀全文... “秋天是乾淨的”
愛情不應該嫁給冰塊
讓脖子堅硬
我們應該回到檸檬的片段之中
在熱茶中臥底的日子
現在中間是孩提時的水泥管
我們拆掉脊椎
反身睡去
把猶豫投影在深邃的兩端
冰塊的夜碰來碰去
都尋覓不到
遺忘熱情的婚紗。
微風收納了一百個衣櫃
最後許配給一件
發霉的黑色西裝
下午不再走動音樂與我願意以及
掛上去一件
在另一頭風乾的愛情
掛上去我的潛望鏡
菌絲或是妳或是其它
不懂我除濕中的心靈世界
是多麼漫長的撕裂畢竟是痛苦。
亮亮的小眼睛
裝一點冰塊與梅酒
這就是一間我聞名的綠燈酒館
然後椅子融化了冰山
酒櫃生出了梅花
玻璃窗動輒就是一片圍牆
舉杯之前歡迎入幕之賓
先敬愛她三分就等著
暴雨將致力於未來的進展。… 閱讀全文... “暴雨將至”
有時也會突然不按牌理出牌
我喜歡“喔~~喔”
更甚於讀著
不認識字的水星
把所有佯裝懂著的“嗯”
丟進了杯子
然後光線就更累了
大約懂你的意思
不諳水性的影子嘟起小嘴來… 閱讀全文... “我們懂我們的意思”
好好笑
但有時就不行了
那就是說不可能喔,是嗎
這個世界好像還有一些電力沒有被消滅乾淨
還留在裂痕之中就不再裂了而正在撕裂的就笑得更開懷了吧。… 閱讀全文... “應該有這麼好笑吧”
停電終於標準化了。
所有的.mp3在有限的記憶裡頭
的那個夜晚
無限度地被割掉了杯子
人們一起爬上了屋頂
終於大聲唱出
一首自己的歌曲
真讓人可以放心喜歡
這一首歌曲
真讓人可以放心被喜歡
像水一樣的
這一首歌曲。… 閱讀全文... “最後耳朵只能用水力發電”
當盛夏已經結束
風鈴還發出聲響
你還在裡頭等待嗎
你還是習慣熱鬧
但是那人已經離開
你還是那些小紙人
磨擦金屬的過去
鑽探聲音的裂縫
這城市需要嚴選守衛
那怕只是一個甕中人
在裡頭拉一場小提琴
然後只是弦斷了
就在裡頭克制與… 閱讀全文... “結束盛夏”
很多人檢查他的信箱
裡頭並沒有我的信
我為此感到厭煩
下午多了一杯水果茶
聽說它誤會我的意思
而我也不是那麼確定
一定也要有人
為此感到焦慮
我總是一個人在遠方
想著更遠的退休的日子
有一片青草地
有一群剛來的孩子
她們終於… 閱讀全文... “水果茶的幻想”
喜歡一個人以及一棵樹下
喜歡這樣就變成一生的伴侶
好像把它填充了愛情
跟新發的綠芽在一起
在晴朗的天氣裡吐氣
喜歡看山不見山
喜歡聽雨雨就停了
喜歡覺得雲原來可以只是茼蒿
而不是更神奇的擦布
喜歡“茼蒿&r… 閱讀全文... “喜歡”
突然間就哭了
跟笑一樣的力氣大小
我在一個越來越大的盒子裡
直到睡錯了房間
抱錯了人
愛錯了枕頭
突然
是一個房間一樣的大小
但是在一百個抽屜裡
都放錯了同樣的一件事
於是感到悔恨的開關被矇上燈罩
於是有一本夏宇的詩集在地… 閱讀全文... “突然”
我下了一場雨
懷疑了一整天
世界上的落葉
大概都已經找不到
原來的森林了
這樣很好很好啊
大家都開始要握好
自己的蘑菇
我應該在夜裡頭
讓不相干的人休息
比如屋簷下的鐵管
它讓一隻老狗
失去了脾氣
不忠的人們在大馬路上
一起手牽… 閱讀全文... “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