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決定要帶著我的風箏去旅行
最後決定要帶著我的風箏去旅行
要失去了風箏仍然去旅行
作一個負心的人
最後還是失去了那心
還是要去旅行
像熱水煮不開的蛤蠣就一直去煮
就會一直滾動著滾動… 閱讀全文... “最後決定要帶著我的風箏去旅行”
櫻花樹與杜鵑相約在
櫻花樹與杜鵑相約在
樹林裡
分手的前一個夜晚
月亮已經沿著九重葛
回到自己的小橋
溪水好不容易放開的
那顆氣球
一下子就被小魚刮傷
我看不見縫補過的溪流裡
還… 閱讀全文... “櫻花樹與杜鵑相約在”
第一根白頭髮長出來
第一根白頭髮長出來
好像第一次
愛上這個世界的無辜
純白而無瑕的無辜
像一個質數
除了一與自己
無法被其它的人整除
因此下定決心要在
每一個喧囂的夜晚失眠
多… 閱讀全文... “第一根白頭髮長出來”
你展示你的傷痕
你展示你的傷痕
我展示我的
然後我們就手牽手
一起去看恐龍
後來還是不夠那是因為
那不夠害怕
那不夠真實
它居然有結局
我們當時居然忘記展示
更多的牙齒
在汗水… 閱讀全文... “你展示你的傷痕”
窗外的那一隻狗在昨晚
窗外的那一隻狗在昨晚
終於吠出第一聲的狼嚎
牠終於不再只是一隻狗
我承認我對這樣的覺醒
帶著偏見
甚至有些嫉妒
像我這樣一個複雜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
我希望我… 閱讀全文... “窗外的那一隻狗在昨晚”
吐沙的時候
吐沙的時候
真怕把珍珠吐了出來
但是明明就沒有珍珠
一直只有沙
只留在你眼中的沙
只留在我嘴中的沙
我知道只有九層塔
這種味道的牢房
才能暸解這種哀傷。… 閱讀全文... “吐沙的時候”
蛤蜊為什麼無法
蛤蜊為什麼無法
在天空飛呢
因為牠一張開翅膀
就會露出牠的舌頭
我也是的
所以我總是保持側躺的姿勢
在每個清晨醒來時吐沙
在每個深夜裡頭
緊閉我的嘴唇
我經常… 閱讀全文... “蛤蜊為什麼無法”
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帶著
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帶著
負疚的你走
你還在冒著淚滴
在我的肩膀上哭泣
那是一張把舢舨抽掉
而後沉默的海
該怎麼帶著這頭與那頭
沒有反摺與一絲絲成全
而獨自離開… 閱讀全文... “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帶著”
最後一次的海浪
最後一次的海浪
把最後的一個瓶子推上了岸
最後一封信被最後來的一個人拒絕了
最後一片海鷗在金色的沙灘上來回
等了最後的三遍
從此就將天人永隔回到二疊紀… 閱讀全文... “最後一次的海浪”
剛吹過吹風機的頭髮
剛吹過吹風機的頭髮
還留著蓬鬆的海草
為你鉤上背扣
拉攏海岸
又反轉了肩帶
每次都是白露
一環一環的
都是穀雨
喝上一瓶海尼根
吐幾次貝殼
抱緊最遠的海鷗你
為什… 閱讀全文... “剛吹過吹風機的頭髮”
身旁的人坐下又離開
身旁的人坐下又離開
服務生格式化桌子的方法
NTFS 變成 FAT32
感覺跟新愛上的硬碟一樣
明明都是同一種
光滑木紋的桌面
但最後幾乎都能夠即時填滿
心碎… 閱讀全文... “身旁的人坐下又離開”
大湖公園看月亮
今晚的湖濱像長吻鱷
探出頭來的
是海尼根
看一隻稍醉的斑馬
愛上幾隻白鵝
或走在無人的拱橋上
當一顆走動的乳頭
一邊梳著頭髮一邊
看著湖水蕩開
那時她閉上的月… 閱讀全文... “大湖公園看月亮”
在風停止的時候
在風停止的時候
選擇在最適合的時間
看著虛無的遠方
對沒有作錯的事道歉
海就會自己浪起來
找到那艘棄你而去的船
把它淹沒
海浪們總是喜歡感覺
自己還是一個有… 閱讀全文... “在風停止的時候”
花栗鼠的最大哀傷
花栗鼠的最大哀傷
在於忘記了
藏匿堅果的地方
而果實其實還在樹上
而現在仍然是寒冬
而你只是一個人
在樹洞裡沉睡而
兩個人在外頭
夢著冷
花栗鼠的最大哀傷
在於… 閱讀全文... “花栗鼠的最大哀傷”
面對面滑手機的時候
面對面滑手機的時候
兩個人都低頭笑了
他們剛好都在同一個海上
按了臉書動態的同一種讚
便看了彼此一眼
經過雷克雅維克到
布宜諾斯艾利斯
並沒有改變什麼
聽說… 閱讀全文... “面對面滑手機的時候”
想像我一個人的葬禮上
想像我一個人的葬禮上
充滿著白髮的人
我的小孩
還有很久以後突然在遠方
一起看向窗外的婦人
希望有生之年
我可以發明一種死光槍
把自己直接打散成原子
充其量… 閱讀全文... “想像我一個人的葬禮上”
每天為你剝一首詩
每天為你剝一首詩
直到手指頭發黃
儘可能回想每次剛作過的夢
把魚骨分歧的部份去除
剩下葉子的部份當成都是你
你是用一種特別反白的方式存在
像今天的夜空繁… 閱讀全文... “每天為你剝一首詩”
忘記戴上口罩坐上捷運
忘記戴上口罩坐上捷運
被那麼一次性的看透
三天前
與三天後的煙味
混合在一起
愛過你的人與
你愛過的人
都混合在一起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無視
她們怎麼可以就這樣… 閱讀全文... “忘記戴上口罩坐上捷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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