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為你剝一首詩
每天為你剝一首詩
直到手指頭發黃
儘可能回想每次剛作過的夢
把魚骨分歧的部份去除
剩下葉子的部份當成都是你
你是用一種特別反白的方式存在
像今天的夜空繁… 閱讀全文... “每天為你剝一首詩”
忘記戴上口罩坐上捷運
忘記戴上口罩坐上捷運
被那麼一次性的看透
三天前
與三天後的煙味
混合在一起
愛過你的人與
你愛過的人
都混合在一起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無視
她們怎麼可以就這樣… 閱讀全文... “忘記戴上口罩坐上捷運”
要不是洗衣機裡
要不是洗衣機裡
那件衣服的脖子被纏住了
我也不會知道
原來它也會有
很難過的時候
需要退回幾格
重新翻新劇本
甚至在一開始就考慮
說服鈕扣犧牲自己
把袖子剪短… 閱讀全文... “要不是洗衣機裡”
很久沒有去捐血
很久沒有去捐血
想像著血庫的損失
少了我一個人的滋味
會不會有點孤單
捐血車裡大概會經常多了一份
無人認領的麵包
她就打算這樣一直等
她就打算那樣一直發脹… 閱讀全文... “很久沒有去捐血”
守靈的那幾個晚上
守靈的那幾個晚上
變得仁慈
不想再拍死的那些蟑螂
紛紛結出了卵鞘
它們看起來真年輕
就像是
躺在牆角裡
閉氣的含羞草
需要更多守靈的夜晚
學習不再安慰它們
讓自… 閱讀全文... “守靈的那幾個晚上”
坐骨神經痛不知不覺好了的那一天
坐骨神經痛不知不覺好了的那一天
就特別吃了幾隻還在彎曲的蝦子
多坐了幾站的捷站
然後往回多走了幾里路
證明它已經徹徹底底
被幫浦大部份抽乾的時候
就感到… 閱讀全文... “坐骨神經痛不知不覺好了的那一天”
讓我好好端詳此次的夕陽
讓我好好端詳此次的夕陽
像看著我不曾死透的
許多次的年輕
每一次深愛著的人
都會沉入黑山
之後彩霞滿天
怨憎的風會越走越遠
愛別離的青鳥們
在稍後聚合成星光… 閱讀全文... “讓我好好端詳此次的夕陽”
空盪盪的房子裡
空盪盪的房子裡
只有沙發咬著不放
人都已經走遠了
但灰塵還坐在上頭
感覺踏實
雖然不切實際但勉強
可以接受
一台電視機
突然間就安靜了起來
把雪花灑出來
沒有一… 閱讀全文... “空盪盪的房子裡”
連日來的雨下個不停
連日來的雨下個不停
今晚終於停了
反而有一種不習慣的感覺
提不出一種正當性
對於明日將至的晴天而言
感到尷尬
明明都已經決定跟房間一起
愛上濕氣
願意撐開自… 閱讀全文... “連日來的雨下個不停”
坐著被上一個屁股
坐著被上一個屁股
溫熱過的馬桶蓋
我獨裁著的陽具
與牠們一樣
在同一個狹窄的空間裡
面對潔白的牆壁
伸張自己的正義
底下不同顏質的鍋物
已經政黨輪替
最後的野… 閱讀全文... “坐著被上一個屁股”
老六講詩(第一課:閱讀)
當夜色來臨時,就是決定一首詩詩名的時候,所有在白日寫就的紛飛詩句,都會被最後的標題所制伏。
標題有時是一種暗示,它暗示讀者在黑夜裡所能仰望星空… 閱讀全文... “老六講詩(第一課:閱讀)”
試評冰之火的「你治好了別人,治不好自己」
“然後他燃起來了
牽著自己和別人的藤蔓,捲成火炭
痊癒的人們落淚,拈成一條江水
火卻延燒到診所外,把瓷磚上的螞蟻都熔了
然後你們解剖了他… 閱讀全文... “試評冰之火的「你治好了別人,治不好自己」”
其實是喜歡颱風天的
其實是喜歡颱風天的
喜歡看人匆匆忙忙
喜歡看傘開花
喜歡看女生按住裙子
喜歡看頭髮飛揚
喜歡看路樹掙扎
喜歡看自己變成空心的海螺
喜歡一切都是白吠一場
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你愛上了一個人
請務必帶他去爬山
你拉拉他的手
他就扶好你的心
在轉角的地方
給他救命之恩
讓自己受傷
不要真的想去山頂
山頂的風太大
一下子就被離… 閱讀全文... “如果有一天”
每天都在疊深
每天都在疊深
地上那些已讀的信
在冬天的網頁版本裡
拷貝著一種集體的
腹式呼吸
最後貼上的那一個網址
就當成秋天的鬼
鬼沒有身體可以回應
它只是一種
沿著防火… 閱讀全文... “每天都在疊深”
終究是不能獨善其身的
終究是不能獨善其身的
一個念頭像極齒輪
在你的懷錶裡頭
咬著如一陣雨接
回另一陣雨
跌幅頗深
不易卸載
但容易被檢知一切
因為像針尖的心
就沒有邊界
可以再一次… 閱讀全文... “終究是不能獨善其身的”
思念是那麼永無止盡的
思念是那麼永無止盡的
喝著自己的尿
越來越淨化自己
把自己堆成
一座鹽山
很鹹但總是
自己結果的火燄
有點苦只是因為
那畢竟是蠟的過去
比仙人掌花
更閃爍其詞的… 閱讀全文... “思念是那麼永無止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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